第(3/3)页 此次任他有百口,想来亦难辩,便是秦王亦无法徇私也。他游文华总算是熬到了出头之日。 心中有了计较的游文华,言辞愈发激烈,带有逼迫性的问道:“怎的,上将军不敢答了,果然教我游某不幸言中,心中害怕了罢。” 冷帅便是再迟钝,也知晓眼前之人在针对于他,虽不知为何,但这不妨碍他感受到此人身上传来的恶意。 既是恶,便无须客气,冷帅同样不客气,反唇相讥道:“文华大人,何时做了这栎阳城的内史?” 游文华一时口快道:“文华乃是大良造手下,不曾调任。” 冷帅闻言笑问道:“文华大人,既是不曾任这内史,何以管起了这一片地耶?” 一通反问,反教游文华心中先生了惶恐之意,偷觑一眼上座的秦王昭世,正好轻点了腰间宝剑三下,心中大骇,担心秦王昭世听了冷帅之言,治他罪。 游文华慌忙稽首,道:“王上圣明,文华无意僭越。实是痛心不已,作为军士一员,我们在前头洒着热血,后头却遭遇将士通敌,当真是寒了老秦饶心呐。” 冷帅接连击掌三声,大声道:“文华大人,得好。帅亦赞同此言。因此,帅想问上一句:是否只因帅放了韩国二人,又退了兵,便以能敌罪论,而这又是出自何人之口,可否有实据?” 秦伯赢摇了摇花白的脑袋,道:“上将军,此言并无实据,不过有人证,亲眼所见、亲耳所闻。” 秦伯赢又扭头望向了秦王昭世问道:“王,可否宣此人前来?” 秦王昭世颔首,道:“宣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