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挥三人一道前往伯庸府邸,其人果在,虽说伯庸邀约的乃庚辛,但一路之上交好之人,止楚挥一人。 如此过了月余,双方皆以为的熟识,遂楚挥好奇的问道:“伯庸大人,这些时日里尽陪着挥玩耍了,昨儿个听庚辛大人提及,方才知晓伯庸大人日理万机,近来都不见你上朝会,听闻随候颇为不满,可是挥耽搁你了。” 伯庸先是面色一僵,随后又笑道:“哎~哪里的事,虽说庸先前与庚辛一见如故,月余下来,庸早已当挥公子,乃是平生知交也。不知挥公子是否嫌弃挥长你许多呀?”楚挥连道不敢。 既是知交,有些话便好开口了,伯庸问道:“挥公子近来可有想起家中之人啊?” 楚挥闻言先是回头望了一眼,暗中询问庚辛,后者点了点头,复又转头过来点了点,回道:“挥自是念自中母亲的,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呀。” 言语之中避开楚蠧鳌不谈,想来仍心存怨愤,孩子便是如此,有甚事便摆在脸上,教人一眼瞧得清楚明白。 伯庸想透此中关节,脸上的笑容愈真切了几分。与楚挥说道:“挥公子欲与母相见,庸有一计,或可一试。” 楚挥闻言,双目骤然瞪得浑圆,激动上前抱住伯庸,仰起头来,问道:“伯庸大人此言可当得真?” 冰花树下,俊俏男子怀中抱着一半大的孩子,孩子仰起脸,天真的望着其人。冰花树上冻结的冰霜,似是受二人的脉脉温情所感,渐有消融。 画面感人至极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:“挥公子,你无礼了。” 楚挥恍然大悟一般,连放开了伯庸,后退一步,躬身一揖,道:“伯庸大人方才是挥无礼了,还望莫要见怪。” 伯庸嘴角仍噙着笑意,回道:“人之常情罢了,庸也是不忍见小友与家中之人生别离。方才庸所说的法子,确有其事,挥公子可愿听庸一言?” 楚挥这次没有再回头征询庚辛的意思,眸光湛湛径直问道:“还请伯庸大人教小子归家之法。” 伯庸面上似乎有几分难色,随后又下了决心似的,说道:“挥公子可与我随国随候借人呀,明里暗里皆可助你一臂之力。止是你也知晓,随国较之庞然大物的楚国来说,实属蕞尔小国,若候爷出手相助,冒了极大的风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