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渐成小童之时,那股勇往直前之气,有所消退,仍在骨子之中,虽有几分不敢,却在无理智之下,仍可哭闹不休如你小帅舅舅那般,便会由着你,君父便会训诫于你。” 哪里知晓过了这般久,话题又绕回了自家头上,秦玄水朝着洛惜贤吐了吐舌头,问道:“娘亲,还有呢,长成大人了,又当如何呢?” 洛惜贤轻敲一下其额际,有几分惆怅的说道:“人长大啊,反而变得畏手畏脚起来,喜好不敢直言,喜怒亦不敢教人知晓,又在内心祈盼有人能一眼将其看穿,好免其忧苦。 说到底不过是人长大,知敬畏,明礼仪,晓廉耻罢了。最重要的便是他们的心中,渐渐的缺了一股生时便带的勇气。不知何时,便消失在人生的长河里了。” 更深夜色重,孩子也困乏了,秦玄水湿漉漉的双眼,此时已经带着几分迷离了。秦昭世牵着同样困顿,然听得津津有味的秦济民来到二人的身边。 在秦昭世将其抱起身之时,秦玄水仍在其怀中嘀嘀咕咕的说道:“大人好复杂呀,玄水才不要长大呢。” 秦昭世好笑,轻声道:“作为君父的孩子,便是不能看清别人,亦别教人一眼识明,将你骗了去呀。” 秦玄水迷糊之中答道:“那便寻个世外高人,譬如神仙一类的,岂非免去这般麻烦了。” 洛惜贤则与秦济民跟在后头闻言,与秦昭世一道笑出了声儿,而始作俑者,在秦昭世的怀里,睡得十分香甜,一事不知。 秦济民虽与困顿,然比不过唱作俱佳的秦玄水,因此他尚有几分余力,前后瞧了一番,低声问道:“娘亲与君父是否便是能看清对方心思的,免对方愁苦之人。济民想知晓,你与君父谁先看穿了谁?” 前头抱着秦玄水的秦昭世,身子顿了一顿,复又若无其事的径往前行。 洛惜贤则是觉着今日这相面之术,一人也不成功也。 瞧瞧秦济民这记性,以为压低声音,他的好君父双耳并未竖起来,便听不见了吗。他的君父可是与大伯一道从军中出来的,早早便定下的世子,下的努力自然比别人多上几分,功夫甚至在周围一干人之上。 暂时不想再搭理这迷糊的小子,因此越过秦济民,径直往前。心中打起十二分精神的秦昭世,本以为能从洛惜贤的口中,听到一些他不知晓的东西,竟一无所获,不免心下有几分失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