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济民对于小叔秦婴所行之事,还有些不知晓,那都是他出生之前的事。出生之时,有记忆之时,见到的秦婴,几乎是在秦国‘无所事事’。 之前总是询问,亦不得其法也。是以很难想象,秦婴都做了些甚事,难盖过大伯此次的事。后来渐渐长大,他心里隐约明白,不说出来,便是对小叔最好的保护。 今日君父提及此事,应该是会旧事重提了罢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准备仔细听一听小叔过往的事迹。 果然,秦昭世问道:“婴弟,当初六国卑秦之时,你第一次离开秦国,以商人的身份,做了些甚事,可还有甚印象。” 秦婴嘿嘿一笑道:“王兄,你这不是为难婴弟吗?在济民面前说这些不甚光彩的事,若是他不喜我这小叔了如何是好?” 秦昭世压根儿不吃这一套,他道:“婴弟,济民日后是要继承秦国君王之位的,他的叔叔伯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,方才守住的秦国,不能教他一无所知。若是他在知晓叔叔伯伯们的努力之后,心生不喜。这样的世子,如何能承了大事?” 这话说得秦婴可就不乐意了,他梗着脖子说道:“王兄,你这样说话婴弟可就不开心了,济民这些年来的努力,你可不能随意抹杀了呀。” 秦昭世又道:“济民努力,我自是瞧得见,可若是他心生了那些个大不敬的念头,婴弟你护他又有甚用。” 秦婴气得不行,口不择言的说道:“王兄,我可喜欢济民这小子了,且他又并非是不敬你,只不过是你胡乱猜测,将来不敬我们,便不是敬我,我也乐意。哼~” 得,小叔的事还未曾说,又‘吵’了起来。这小叔的本事,可见一斑啊。 秦济民眼见得快要一发不可收拾,赶紧上前打圆场,躬身行礼之后。他说道:“君父今日所言,济民定然牢记在心中,不敢忘怀。从前如此,今后亦如此。” 复又与秦婴同样行了一礼,说道:“济民在此谢过小叔的庇护。济民知晓君父与小叔都是为了我好,无根本的矛盾,何须如此大动干戈呢。” 一席话,似是将秦昭世与秦婴的火气,尽数压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