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时此刻,说书先生似乎与宫人有些惺惺相惜之感。 他道:“老夫听闻秦军中传来的消息,如今与赵军对峙,却是半分不惧的。” “哦?为何?”宫人神色间多了些急色,却不自知。 说书先生回道:“自是因为,那守城的将领,不能教秦军惧怕也。” “先生可知何人可教秦军生惬?”宫人复又追问道。 说书先生似是忘了在与人说话,提起界方一声拍。 接着道“秦之所恶,独畏马服子赵括将耳,廉颇易与,且降矣。” 马服子乃是何人,在座之人皆明了。宫人心中更是掀起了波浪。 宫人急欲回宫,遂与说书先生道:“先生的故事,极是动听。 只是小子方才想起,家中还有要事,改日再来与先生请罪。” 说书先生笑道:“此地来去自由,公子何须介怀。改日若能碰上,便是缘分。” 匆匆离去的宫人,未曾瞧见说书先生嘴角的意味深长。 目送宫人离去,说书先生又道:“诸位今日还想听些什么故事?” “不若先生与我们说道说道,那山精老怪,吸食学士阳气,从而得以活命,如同这般,先生以为如何?”面上端的是风流无双的一位公子,笑问道。 “好!今日老夫便与诸位讲一讲,曾经亲身遇见的奇事……”说书先生一口应下。 …… 赵王盍望着政事厅的地板上,挺直脊背,长跪不起的妇人,面露为难之色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