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19、庆尘,我冷-《夜的命名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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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倒计时64:00:00.

    早晨八点钟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,”庆尘敲响了秧秧的房门:“酒醒了吗,已经能在船上看到孟买的口岸了,我们准备收拾东西下船。”

    吱呀一声,房门打开了,秧秧刚洗完澡,穿好了一身运动服,正擦着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秧秧笑眯眯的问道:“今天想看我扎什么发型呢,可以选端庄的盘发,干净利索的麻花辫,青春可爱的双马尾……我都可以!如果梳成盘发的话,我可以带上黑色的平光眼镜配合你的喜好!”

    “你这一大早的都不消停……还是麻花辫吧,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要打架了,”庆尘说道。

    “打架?你是担心昨天晚上太高调会导致行踪泄露?”秧秧问道:“下次,不用这样纵容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顾虑这些,这一次表世界行程我早有安排,我做出旳选择,都是最正确的选择,”庆尘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”秧秧安心的将头发吹干,她觉得自己与秦以以最大的不同在于,无论庆尘变成什么样,秦以以都能接受。

    而她自己则是太了解庆尘了,她了解庆尘的行为细节、思考方式、生活喜好,融入着庆尘的生活。

    她知道,庆尘昨天晚上愿意陪她疯一次,绝对是有了万全的准备。

    秧秧一边吹头发一边笑道:“你知道黑桃成员几乎每年都要回一趟火塘吗?”

    庆尘心里一咯噔。

    秧秧继续说道:“我穿越回去后,在火塘里见过秦以以啦,她如今是火塘神女地位很高,大长老把她宝贝的不行,对了,我还和她聊了好几天呢。”

    庆尘犹豫了几秒:“你们聊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,”秧秧笑着说道:“哪怕咱们没在一起,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女孩子啊。”

    庆尘顿时就不好了:“明明是你先提的,怎么还倒打一耙呢。”

    古灵精怪的秧秧,确实让人有点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这时,秧秧梳好了麻花辫,然后拿起与命运无关的左轮手枪,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太阳穴,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机括咔哒一声响起,并不响亮的枪声传来。

    秧秧浑身打了个寒颤:“这玩意也太邪乎了吧,是我倒霉还是怎么的,一开枪就是冷冻减速弹?庆尘,我冷。”

    庆尘看见秧秧的行动速度慢了下来,正常走路竟然都有僵硬的感觉,神情也不再像往日那么活泼。

    他疑惑道:“左轮手枪的威力这么猛吗?那岂不是紧要关头给敌人一枪,对方立刻就会丧失行动能力?”

    “这样走路太费劲了,而且别人看到了会感觉我很奇怪,庆尘,你背我吧,”秧秧说着跳上了庆尘的背:“昨天你就是这么背我的,我刚洗完头发,香吗?”

    庆尘身体一阵僵硬,洗发水的香味萦绕在他鼻翼之下。

    这时,外面传来其他游客的声音:“快看,有人在放烟花啊!这烟花是怎么做的,白天竟然也能如此璀璨。”

    秧秧:“……”

    庆尘:“……自己下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,”秧秧麻溜的跳下来,继续收拾行李。

    庆尘痛心疾首的说道:“明明是烟花弹,干嘛骗我是冷冻弹,我们之间能不能多一些真诚?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,”秧秧浑不在意:“走吧,我收拾好了!”

    璀璨明珠号游轮在印度孟买靠岸,庆尘与秧秧两人背着巨大的登山包,与船上数千名登山客们一起下船。

    庆尘的登山包格外大一些,里面甚至还装着他的滑雪板。

    他们将从孟买出发,抵达印度新德里,与数以万计的游客从新德里出发,飞往尼泊尔。

    庆尘笑着问道:“现在有两个方案可以选,一个是乘坐罗万涯准备的王公快车号去新德里,总共7天6晚,另一个则是乘坐绿皮火车,和三哥们一起挂在火车上去新德里,一天时间就到,你选哪个?”

    “一个是7天,一个是1天,按照你的原计划是多久抵达新德里,”秧秧说道:“正事方面不用考虑我的感受,办正事要紧,我可是你的护道者啊,一切都以你的事情为优先!”

    庆尘笑着说道:“不管选哪个,我都有备用方案。”

    印象里,印度的火车都破旧不堪,还挂满了人。

    但印度的王公快车号不同,它是一趟孟买直通新德里的旅游专线,全车23节车厢,车里都是最顶级的装饰与服务,全车乘客84人,每天的房间费便是2500美金。

    最终,以七天六晚的速度,驶向目的地。

    期间,列车会在各个旅游胜地停靠十多个小时,以便车上游客能够去旅游景点畅玩。

    它就像是一列行走的五星级酒店。

    国内也有类似的列车,例如京城抵达莫斯科的k3列车,车票6000元还一票难求。

    例如北疆的新东方快车,有些车票甚至高达五万元。

    这就是罗万涯给庆尘准备的旅途,打算让老板去攀登珠峰前散散心。

    然而秧秧却笑着说道:“那既然来了这里就入乡随俗吧,咱们也挂火车上去!”

    “行,”庆尘笑着回应。

    这趟旅途,他仿佛忘了自己到底来干什么似的,硬是要陪秧秧玩到开心为止。

    当两個人挂在火车上时,微风拂面,两个人亢奋的大喊大叫,活脱脱像两个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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