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装深沉!算了,不和你说了,一个大老爷们什么都不懂。” 那天在部队门口无意撞上厉行后,牧可回家就把情况汇报给贺泓勋了,当贺泓勋同志把他的想法全盘托出后,居然明令禁止她插手厉行和贺熹的事。 牧可本就对他只许周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作法心有不满,今儿可好了,终于被她逮到机会发飙了。 他什么都不懂? 贺泓勋被训得哭笑不得,挠了挠头发,他预备先收拾一顿他家媳妇儿,再给厉行打个电话,教育教育那个什么都不懂的—小老爷们! 出租车在夜色中一路飞驰到师部,想着贺泓勋的话,挣扎了一路的贺熹沉默地坐着不动,时间久到连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开口问:“小姐,你是不是在这里下?” 贺熹茫然抬头,待看清地点,她边掏钱边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 心里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见厉行,如果真见了该说什么。 可是,就在司机找零的时候,贺熹看到那辆在贺泓勋结婚前一晚和她相撞的车子快速驶来,然后,未及停稳的车上下来一抹匆忙而熟悉的身影。 化成灰贺熹也记得,那是—夏知予。 接着,厉行从师部院里急跑出来。 当夏知予抓住厉行手臂的那个刹那,贺熹笑了。 然而这一笑,使得一滴极力隐忍的泪辗转落下。 虚弱地靠在座位上,贺熹看着他的信息:“重新开始,行不行?” 深深呼出一口气,她颤抖着手回复:“不行!我们之间,早已,一刀两断!” 看着屏幕上显示“发送成功”,她使劲揉了下眼睛,向司机报了她公寓地址,回去了。 寂静的夜,月光朗朗,缩在沙发上的贺熹怔怔出神,记忆有如老旧的刻录机,开始缓缓回放一组久远的镜头。 男孩考上A市军校那年,女孩去送他。 候车室里,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,忽然蹦出句:“长这么糖衣炮弹,搁家里太不放心了,要不我不去了吧?” 女孩“嘶”一声,抬手打他,“怎么这么没出息呢!不上学你想干嘛啊? 读军校多好,国家养着你,连置装费都省了。” 他没出息? 女人才没出息呢!难道他报考军校就是为省置装费? 什么逻辑? 男孩敲她脑门:“你给我收收心,别一天就知道傻玩,现在这个时候女生很容易塌腰,老老实实上课,我在A城等你,考不过来等我修理你。” 女孩翻眼睛:“真想让我静心学习干嘛死皮赖脸地追我啊? 没听说过早恋影响学习吗? 要不咱俩分了得了,被我爸爸知道的话……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孩打断了,他拧着眉说:“说什么胡话呢,才好几天就要分? 我这都等你几年了,还要怎么着啊?” 其实他老早就打她主意了,只是看她太小,没敢下手。 女孩抽手揪他耳朵,“怎么这么不学好呢,拐骗未成年少女啊?” 男孩假装呼痛,得了便宜还卖乖:“不趁这时候拐骗等你大点有主意了就晚了。” 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,他颇严肃地说:“你给我记住,在最危难的时候,是我拯救了你,等你成年了,”停顿了一下,他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:“给我以身相许,听见没有?” 又来了,总是挟天子以令诸候。 女孩微红着脸推开他,照着他腹部就是一拳:“谁用你拯救啊,多管闲事。” “你还真打啊?” 她的手劲并不大,可他却故意捂着肚子装可怜,“没良心,要不是我挺身而出,你个小丫头片子指不定被怎么收拾呢。” “那还不是因为你!” 女孩瞪他一眼,有点生气地背过身去。 男孩见状凑过去搂了搂她,哄道:“怎么又生气了呢,我可没招别人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