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这一刻,她猛地意识到,只要厉行还好好的活着,什么都不再重要。 只要他好好的,就好! 医生又给厉行测了下体温,然后调慢了点滴,才在贺雅言的默许下离开病房。 素白的病房里,贺熹低着头,一动不动的坐着厉行床边。 贺泓勋站在她身后沉默了很久,然后伸手附在她后颈上,充满力量地轻轻按压着,表示安慰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投射到厉行脸上,柔和了刚毅的线条,怔怔地看着他,贺熹低声说:“哥,那天对不起。” 知道她指的是上次在五三二团顶撞他的事,贺泓勋宠爱地轻责:“多大个事啊,还值得道个歉?” 看了看厉行,他略微犹豫了下,终于还是问:“和厉行谈过了吗?” 贺熹默了一下,摇头。 既然已经挑起了话头,贺泓勋也不再避讳,继续问:“不想谈还是没机会谈?” 见贺熹低着头不应,他几不可闻地叹气,一针见血地问:“是因为夏知予吗?” 贺熹沉默,然后先点了点头,复又轻轻摇头。 见她不肯出声,不解的贺泓勋没有急着开口,而是轻咳了一声,扬了下下巴示意正竖起耳朵打算旁听的贺雅言出去。 要步入正题了居然赶她走? 贺雅言不听指挥,胡搅蛮缠道:“哥你哪儿不舒服啊,挤眉弄眼的干嘛?” 见老哥拿眼睛瞪她,她在心里不满地腹诽:“凭什么啊,你是堂哥我是堂姐,身份地位明明是一样的,怎么就不让我听呢,女孩儿的心事你懂吗?” 顾虑到贺熹或许现在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厉行的事,贺泓勋想支开贺雅言,和小堂妹进行一次单独地、有深度地谈话。 于是不理会妹妹的横眉冷对,吩咐道:“小七熬了一晚上等会还得上班,你去买杯牛奶过来。” 换成小时候贺雅言肯定要告小状说贺泓勋偏心了,此时她直接抱怨说:“我也熬了一晚上,也不见你心疼。 都是妹妹,差别怎么这么大呢。” 贺泓勋竖眉毛,“你不是归赫义城管嘛,有我什么事? 别添乱了,赶紧去。” 搓了搓脸,贺熹出声:“不用了。 我都给雅言姐打电话了,也没想瞒。” 这才是姐妹嘛!朝老哥比了个胜利的手势,贺雅言凑到贺熹跟前,鼓励般握住了她的手:“有什么事别总一个人憋在心里,我们都不知道从何入手帮你,和姐说,你和厉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 调整了好半天的情绪,贺熹终于开口:“我上初三那年我们就恋爱了,原本他说等我高中毕业就来家里拜访,可最后没等到那一天,我们就分手了。” “他上军校时我们大多是写信,平均三天一封,有时他训练不忙也一天三封地写。 他神经挺大条的,但对我特别好,每个月我不舒服那几天,他就会打电话过来,嘱咐我别碰冷水,喝点红糖水什么的。 我当时还因为这个生过气,质问他怎么懂这些。 他就训我,说你们女生肚子疼不就那点事吗,谁不知道啊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