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见厉行的眼睛里写满歉意与爱意,贺熹故意撅嘴:“你别得意啊,我其实就是觉得摆弄武器挺帅的,和你可没关系。” 厉行凑过去亲亲她的脸蛋:“这个想法还不如为了我高尚呢。” “你懂什么!” 贺熹掐他脖子:“挫情敌锐气是一门技术活。 你行嘛你!” 厉行失笑,宠爱地嗔道:“小孩儿心性,说发作就发作。” 在贺熹真正怕痒的腰间轻轻一掐,厉行眯眼:“以为我忘了你哪儿最怕痒是吧?” 贺熹难受地大笑起来,按住他作恶的大手威胁,“等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。” “还告状!” 厉行的手贴在腰间,手轻轻用力。 他又折返回来。 回握住厉行的手,贺熹无声地说:“我也是。” 贺熹离开部队的最后一夜,厉行依然去办公室睡。 面对她玩笑似的挽留,厉行瞪了她一眼,撂下狠话:“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!” 关上门之前,他又转身笑得邪邪地说:“以让你下不来床为终极目标。” 回应他的是贺熹甩过来的枕头。 次日清晨,厉行送贺熹归队。 回A城的路上,厉行问她执行的什么任务,怎么别人都在集训就她一个人归队。 贺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搬出保密守则堵他的口:“不能说,会犯错误。” 厉行追问半天她也不肯就范,他只好无奈地说:“你犯的错误可以论车装。” 贺熹笑得没心没肺。 刑警队外,越野车里,厉行抬手为她理理警服的衣领,柔声嘱咐:“一切小心。” 贺熹乖顺地点头,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,“遵命!” 厉行笑,宠爱地掐掐她的小脸:“去吧。” 集训如常进行,没有了贺熹,厉行训起警员们丝毫不客气。 几天下来,老虎已经被累得手抖腿抖了。 这样持续了三天,当卓尧也提前归队时,完成一天训练在作战室里备战演习的厉行忍不住问贺泓勋:“刑警队在查什么案子,神神秘秘的。” 贺泓勋眼皮都没抬,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不太清楚。 好像是设了个套引什么人吧。” 设套? 引人? 反应过来的厉行腾地站起来,劈手抢过贺泓勋的作战地图,开口时没好气:“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你亲妹妹!” 贺泓勋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,“她是不是我亲妹妹完全不用怀疑,她能不能成为你亲媳妇,倒是需要时间验证!” 厉行当即给了贺团长一记勾拳:“这拳是赏你知情不报的!” 然后抓起车钥匙往外走。 在持续打不通贺熹手机的情况下,厉行将油门踩到底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