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前兆别推开我好吗-《摁住他的易感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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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被他蛊『惑』了,看的都是他,听到的都是他,想到的都是他。
“你受过很多伤吗?”
“嗯。”沈修然轻轻点了下头,手从膝盖往上,悄然握住他的细瘦的腰:“很多,就像上次额头的伤,或者还要更重。”
上次的伤是江妄亲手上的『药』,在他眼里那已经很严重了,血都流了那么多,如果还要更严,他想象不出来会是什么样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他被三言两语带跑偏,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,还在满心难受地心疼他。
心疼他才八岁,怎么就受过那么多伤?
这不合,不公平。
“小时候的伤是被孤儿院的那些人打的,大些了去了那个家,就轮到我爸的妻子了。”
他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:“她不喜欢我,为他儿子变植物人的事精神些失了常,偶尔正常偶尔发疯,谁说不准,谁拦不住。”
“精神问题就能这么直气壮的随便打人?”江妄听着就好难受:“那你就那么听话给她打?”
“嗯。”
“???为什么不躲?”
“不能躲。”沈修然说:“躲开了,她会疯得更厉害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他打你你还关心她身体?”
“我不关心,她死了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还不躲?你爸呢,他都不管管么?”
“刚才的话,就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“......”
江妄震惊到说不出话。
这是什么畸形的父母,什么畸形的家庭?
他都想把沈修然带回自己家了。
就算他的家人都不爱说话,不常回家,但从来不会打人,更不会纵容别人打人。
沈修然这么优秀,继母就算了,不是自己的儿子不亲,可是他爸爸怎么舍得?
“江妄,我的家跟你们不一样,它不是我的家,为在那个家里,我始终都是一个人。”
“不管是在孤儿院还是任何地方,我都是一个人。”
他望进江妄的眼睛,声音里藏着无尽孤寂,江妄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,又酸又麻。
“你说我应该多说话,可是我一直都没可以说话的人,不知道说什么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“没有人是天生的独居动物,如果可以,我希望人喜欢,我喜欢有人爱。”
他闭了闭眼,又睁开,深到不底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江妄。
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:“可能是易感期又到了吧。”
“江妄,你可以先不要推开我吗?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怀里主动嵌入一片不属于他的暖融温度,
江妄就着这个姿势搂过,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耳朵擦过他柔软的发。
“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?”
他在他耳边认认真真复自己的承诺:“江哥不是小气的人,对你还要更大方一点,所以只要我在,你想抱就抱,想抱多久都可以。”
“沈修然,你以后要是不想回家,就跟我回我家吧,我给你吃住,还可以带你玩游戏,如果你不想去,那就留在学校,我陪你。”
“你别回去给那个神经病当活靶子,我还望着你给我讲题,帮我提高绩,迈过高考走向人生巅峰呢。”
说完了,习惯地『摸』『摸』他的头发,小声问:“你看行吗?”
最先等来的,是环上腰间的手臂。
沈修然得逞了,仅用一只手就将他用力按在自己怀中,翻身让他量全压在身上。
“好。”
他可能真的到了易感期了。
不是alpha的易感期,是他沈修然的易感期,是只有江妄才能安抚的易感期。
症状越来越严重,临时标记也没有用。
他只想抱他,想亲他,想将他据为己有,想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满是自己的味道,想让他眼里再没有别人,只能看他!
还,想让他一直没心没肺地开心,想看他一直笑一直不知道烦恼为何物,想要他一直有人陪着,想要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永远留在他身边......
他患了比躁郁症更严的病,得花一辈子的时间来治疗。
江妄是他的主治医师,是他唯一的“『药』。”
...
运动会那天,江妄作为众投出来的开幕式主持,正式地穿上了一件白衬衫。
『露』面就获得一阵捧场的尖叫。
他站在舞台上,身形清瘦,容『色』出众,『露』出半边额头的发型让他看着更显小了,被白衬衫一衬,就成了个不沾世俗的小王子,一身蓬勃的少年气足以让所人为之侧目。
江妄平时皮是皮了点儿,但在大事上还是拎得很清的。
看着底下乌泱泱盯着他的同学,心里头不免紧张,明面上却很稳地拿出一副镇定姿态,从容念着他的开场白。
台上是假淡定,台下是假平静。
“江哥好美,我哭了。”
“男孩子你用美,合适吗?”
“用在别人不合适,用在江哥就很完美!”
“江哥听了可能会打人。”
“那不让他听到,你手机带了吗,给我拍拍......”
窃窃私语话题里的主角都是台上的少年。
并且不只是omega们,那些alpha竟厚着脸皮『插』了两句。
“江妄这好看的完全不像个alpha啊,说是个omega我都信,哪个a能长成这样?”
“干嘛,你对人家有意思啊?”
“食『色』『性』也,干嘛,你敢说你一点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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