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 番外二-《虐文主角变成咸鱼后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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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像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最近谢氏总公司做了一个内部统计,发现两年内,他们整个总公司的脱单率提升了失误个百分点。

    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——很难说是不是被董事长秀到实在绷不住了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谢疑最近要出一趟差。

    即使工作量少了,但也有少量行程必须他本人到场。

    没有意外的话,这应该是他今年最后一次出差了。

    这才六月份,下半年的工作量很少,他们预计腾出几个月去度假。当然,这就是后话了。

    现在还是要面对出差的事,这次有点难办。

    一般谢疑出差的话,苏知都会陪他一起去,只是最近不太凑巧,他们小组要忙一个加急的方案,已经做到一半了,他现在离开会多出来很多工作量,对其他人来说太不负责任。

    就只能谢疑自己去了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小小的不顺利,男人提前两天,就肉眼可见的有些不虞。

    前一天晚上的时候,这种不愉快达到了顶峰。像是要吃了他一样,把他的每一寸骨血都揉入自己身体中,苏知颈后、锁骨、膝弯,甚至更多隐秘的地方……都被留下了咬痕。

    和还没消退的旧痕迹交叠在一起,如同开败的花瓣上生出新的鲜妍的花,印在雪地般的瓷白肌肤上,吸引人反复摩挲。

    苏知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被男人抱着去洗澡。

    洗澡的过程中也不是很意外地又被折腾了一番。

    洗完澡,他躺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缓过来,无奈道:“只是不到两天,明天早上去,后天晚上回程的飞机就落地了,只在外面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谢疑正抱着他,是用那种抱玩具抱枕的抱法,手臂绕过他腋下环在他脊背上,像是要把他完全包裹起来一样紧紧抱着,脑袋抵着他的额头,苏知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肌肉的弧度,挤压的微微力度,随着呼吸起伏时轻时重。

    在他说话的时候,微妙地绷紧了一瞬。

    苏知搭在男人身侧的手臂动了动,他做了个回抱住的动作,安抚地拍了下谢疑的后背,重复道:“就一晚,嗯?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微哑,略带着一丝潮湿,轻软的声线中多了一丝白天很少见的暧昧。

    谢疑这才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略低闷。

    苏知就知道他还是不高兴。

    他近来发现,谢疑越来越排斥和他分开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并非情感上的分开,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,只要一天见不到面摸不到他,谢疑整个人的状态就会变得很紧绷。

    假如时间拉长,他的状态更是会成几何倍数继续朝下滑落。

    苏知一开始觉得很奇怪。

    上辈子他和谢疑关系那么紧张,男人有时候出差几天也没见异常,这辈子他们关系说开日渐亲密之后,谢疑反而出现了这种状况,分开一天就觉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苏知觉得谢疑应该也不至于没有安全感吧?

    都全网出柜了,他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,戒指苏知就没摘下来过,怎么想都不应当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关系很稳定,平时除了谢疑搞的太过分苏知会有点生气——不过一般也气不过夜——之外,连闹别扭都很少。

    苏知就觉得这件事真是令人想不通。

    后来某一天他忽然就意识到答案:

    知道自己要不到糖的小孩是不会徒劳地哭闹的,只有那种得到过家长的爱、曾经哭泣被回应满足过的小孩,才会养成这样的坏习惯。

    简单来说,就是谢疑被他给惯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苏知心情很古怪,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。

    坏习惯理论上是需要改正的。

    苏知原本是打算和谢疑谈一谈,让他不要再这样。

    即使他们如今相爱了,几乎不会分离,但漫长的人生中总要有需要独自行走的时刻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
    但是,他一想起来男人那些没有得到过回应的、只能沉默独处的时间,就忍不住心头发软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他“改正错误”的话了。

    苏知又在他背上拍了下,轻声说:“不要闹脾气,好好工作。”

    不痛不痒的,不知道是训斥还是安抚,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作用。

    谢疑抱着他滚了半圈,唇瓣在他颈侧磨蹭,时不时叼住颈间雪白细腻的软肉,像是一只还没吃饱的大狗狗在痴迷地舔自己香喷喷的肉骨头,不舍得一口吞下去,但又试图从其中咂摸出点味道。

    苏知被他弄得有点痒,但他很适应这样的亲近了,甚至有点犯困。

    真的该休息了,不然他明天能不能准时到公司都是问题。

    苏知手臂往上移动一些,按住男人的后脑勺,纤长的指尖滑入他的发丝中,嘟囔一声:“别闹了……”

    但他轻轻的力道根本拦不住谢疑的动作。

    谢疑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下移,落到苏知肩膀以下。

    他很少用这个姿势和苏知拥抱,因为两人体型差距原因,谢疑的脑袋在苏知略单薄的胸膛前显得有种大了一号违和感,像一只巨型犬非要发痴地挤入主人怀中。

    把苏知原本就松散的衣领都拱开了,露出星点红痕。

    苏知也没在意,他半阖着眼,真的困了。

    冷不丁一下,苏知眼睫一颤,猝然睁开眼,惶然地叫:“谢疑!”

    他以为谢疑还不想结束,伸手去推谢疑的脑袋,但又怕疼着自己,也没敢用力,抓着谢疑的头发,嗓音微颤地跟他讲道理:“别闹了……真的别闹了,明天我要上班,你要赶飞机。等你出差回来再来,好不好?”

    谢疑隔了半分多钟才从放开他,抬起头。

    薄唇微红,他伸出舌尖,在自己唇角舔了一下,把苏知看得心脏发紧。

    谢疑看着他。

    因为之前的几次,苏知脸颊上的潮红本来就没有完全消退,有种舒展后懒倦的绮色,此时被一刺激,更是眼底微微湿润,讶然又惊慌地和他对视,像一块被浸润的琉璃。

    好像再用力碰他几下子,就要破碎掉了。

    谢疑黑眸沉沉地看着他,说:“嗯,不闹你。”

    但苏知一口气还没松下去,男人紧接着又说:“今天……含着睡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上班的时候,苏知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他好像没有休息好,眼底有着淡淡的疲倦,不算重,但同时整个人又有点恍惚,不知道在想什么,怔怔地坐在位置上出神。

    同事朝他晃了好几下,才看见他回神:“苏知?苏知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苏知回神,下意识把肩膀侧开些,遮掩住一侧的胸膛。

    同事没注意到他的异样:“你怎么了?没休息好吗,很少见你走神这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苏知抿了抿唇角,眼底闪过一抹异色:“……嗯,做了点噩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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