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辛幽很想为秦隐渊辩驳几句,毕竟在他看来,秦隐渊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,全是南晚烟的错。 可偏偏除了南晚烟,没有人能救回秦隐渊。 “主子,他只不过是想让公主帮他救治罢了,可公主的心思,从未在主子身上停留过片刻。” 南晚烟语气冷厉,“你不必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。” “你应当清楚,我和他之间从无半点可能,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,行了,我现在要给他施针解毒,你先下去吧。” 辛幽犹豫着没走,回想起在殊隐寺的结局,他已经怕了,忍不住地道,“属下若是离开,公主如何能保证不会像上次那样,骗了属下不说,还让主子备受折磨?” 南晚烟知道他什么意思,却已经开始准备针包,“随你怎么想,但我这次不会跑的。” “顾墨寒还在你们手里,我跑了也无济于事,你若是想让你主子快些好起来,就快点出去,守好门。” 辛幽踌躇再三,深深看了秦隐渊一眼,最终决定相信南晚烟一次,拱手道。 “属下会在外面看好,不让任何人打扰,还请公主,一定要全力救治!” 他离开,房门关上后,南晚烟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救治流程。 幸好昨日她给他的解药还备了一瓶在身上,她倒了杯水,准备先给秦隐渊送服下药丸,以解她此前在殊隐寺给他下的毒。 彼时的秦隐渊浑身无力,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。 南晚烟费了好大劲才弄开他的嘴,又将他后颈垫高,把药丸放到他舌根处。 秦隐渊苍白的俊脸毫无血色,南晚烟的眉头微蹙。 其实她下的东西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毒,只是能暂时封住一人的功力,对人体并不会有任何损害。 可程书远强行运转内力,伤到了经脉,再加上他身体里之前的毒素,那就是双重打击。 程书远撑到此刻,很不易。 等待解药发挥作用的时间里,南晚烟已经准备好银针和酒精。 她查探秦隐渊的脉搏,发现已经平稳不少,便将消过毒的银针刺入他的穴位,但他的经脉受损严重,她扎针也变得格外小心,全神贯注。 秦隐渊紧闭双眼,眉头都皱成川字,一看就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,终于,榻上的男人忽地呕出大口黑血,乌黑细长的睫毛颤了颤。 浓烈的血腥味染进空气,南晚烟顾不上其他,赶紧拔出被毒血淬黑的银针,又用干净的手巾帮秦隐渊擦掉脸边的血迹。 “程书远,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 榻上的男人动了动手指,他艰难地睁开眼,视线模糊着环顾一圈,最后落到床边面容姣好的女人身上。 南晚烟此刻还戴着假面,但那双眸子如秋水潋滟,特别有辨识度。 “公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