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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堡的塔楼不只是瞭望功能,同时担任着作战任务。
为了能在敌人的进攻中多支撑一会,塔楼里有长长一段楼梯只是搭着木板,一来有人踩上去时会响,二来战时抽掉敌人上不来。
塔楼顶部几层还是库房,这里还存放着安斯巴赫伯爵以前购买的弓弩等武器,甚至还有一门没用过的人腿大小的小型魔晶炮。
今天安娜让一个女仆把木板楼梯全部抽走,再让她呆在下面的库房里,不让人打扰自己和腓特烈。
“没想到啊……”安娜看起来很沮丧,“她们有的跟了我十多年,她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比你的年纪还长,那时候我们一起在花园里追蝴蝶……”
腓特烈轻轻抚着她的后背,低声说道:“有些人并不是带着恶意。”
安娜一时不解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腓特烈不知道那地方,她说行就行吧,还提了个建议:“那座城市就用斐迪南陛下的名字命名吧,对外就说是我献给他的礼物。”
腓特烈也不好说什么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,自己也收买了鲁道夫身边的不少人,还因为不懂行情开价太高被美因茨大公、兰克伯爵等人委婉的提醒了一下。
争夺皇位继承权的这些年里她没少被各种抹黑,全方位的侮辱铺天盖地,关于下三路的传言更是千奇百怪。
统治者天生对权力敏感,每个国家内部都有中央集权和地方自治权的斗争,这斗争还会继续下去。
他知道自己的步子迈得很大,但是不在乎。
腓特烈指着桌子上他们准备拿来当午餐的奶油蛋糕说:“这个理论具体到统治者身上,就是要解决好如何分享权力的蛋糕。”
安娜权衡利弊很久,最后原则上同意了。
现在她听完前半部分就明白了,工厂只是整个工业链条中的一环,内部管理更是环环相扣,对工人的生产纪律要求比对军队还严格。
安娜坐在腓特烈的腿上,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,柔声道:“谢谢。”
安娜心中无法做出取舍,烦躁地站起来来回踱步。
“现在不怕人偷听了。”她往酒杯里倒酒,“现在还请你教我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腓特烈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你别赖账就行。”
当时父皇还在时会对那些过于恶劣的流言严惩,但现在只能自己扛了。
她找腓特烈当情人不算什么事,问题的腓特烈援建一座城市前所未闻,这就给人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。
这条铁路从拜恩公国原有铁路延伸出去,全长超过900公里,今年6月份开始动工,预计1038年全线通车。
腓特烈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建议伱找一个交通便利,地势平坦、处于自己绝对控制之下的地方,最好是乡村,在那里从头开始建一座城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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