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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！”白天成心中开心不已，抬手抱拳，给了一个江湖人的方式：“自己人，也就不多说谢了！”

    “还是那句话，以后需要我白某人的地方，尽管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一定不会客气！”杨策抱拳回礼。

    白天成两兄弟离开后，秦月瑶和樊彦琳的法务团队也乘车离开。

    现场仅剩下杨策，秦月瑶和樊彦琳。

    两女此刻的目光也并没有在杨策身上，而是互相看着。

    似乎还带着些许...火药味...

    杨策真的有些懵逼了，两人以前是有仇吗？

    虽说火药味不浓烈，但杨策还是敏锐地嗅到了。

    “秦总裁，不知你和杨策是什么关系呢？”

    樊彦琳的性格属于那种比较直接的类型。

    心中有疑惑，也不会藏着掖着太久，当下就询问出口。

    哪怕这个询问有些名不正言不顺。

    女人之间最是敏感，秦月瑶隐隐也察觉到樊彦琳的敌意，当下挽住了杨策的胳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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